水磨工夫能留下人,这眉头就马上舒展开了。见一个爱一个,却偏偏又让我们这些女人死心塌地。”
听着吴紫玉话中,多少带着醋意的话,黄琼又那里敢回答。一边将吴芝玉的脑袋向下按去,自己则压上了吴紫玉,攥住了那处丰盈之处一边大势活动,一边狠狠吻上吴紫玉的小嘴,良久才松开笑道:“看中我哪儿了,咱们都同床共枕这么多时日了,玉姐难道还不知道吗?”
感受着黄琼手大势活动,同样动情的吴紫玉一边试图推开黄琼作恶的手,气喘吁吁道:“今儿不行,我的月信还没有走。女人来月信不吉利,沾上了对你不好。你还是去折腾芝玉吧,她的刚走。要是她一个承受不住,我去把晚清她们找来陪你。”
对于吴紫玉的拒绝,已经箭在弦上的黄琼又那里听得进去。始终都没有停下自己作恶手的他,轻轻的附在吴紫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玉姐,把那里给我好吗?我都馋好久了,恳求了你多少次都不肯。今儿既然不方便,那就用那里陪我好吗?”
黄琼指的是什么,吴紫玉自然是心知肚明。那里,黄琼要了好几次,她都没有答应。只是今儿,看着黄琼眼中化不开的浓情,在很多方面都相当保守,认为用嘴已经是极限的吴紫玉。虽说多少还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