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接走代为抚养,也许我连这个孩子都保不住。可孩子虽说最终保住了,原本就难产的我连惊带吓,又被冻到才落下了这个病根。”
“这些年就是连月信都不准。还是在进入王府后,何夫人让府中大夫帮我调理,又送我一些补药调理才好一些。李大夫也曾说过,只要用心调理,今后还是会再有孩子的。可现在他那个却是有些不行,即便是用药,也不过只能支持不到半盏茶。”
“现在他却将不能生儿子的责任,都怪到了我的头上。而公公在知道这件事后,居然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反倒是还劝我,让我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还说,他们家能容忍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换了别人家,早就以七出的罪名把我给休了。”
“其实我知道,他们之所以现在态度如此大变。不过是公公知道,英王在给他谋起复一事,而他也认为自己肯定高中。将来也只要做官的,而且还是要做大官。自觉得自己身价高了,便看不起我这个始终未能给他生个儿子的糟糠了。”
听到吴芝玉的话,黄琼不由得苦笑,原来今儿这一切真正的根子,还是在自己身上。他没有想到,自己送了司马宏几个高丽与东瀛的婢女,会搞出了怎么一回事。看来那个司马二公子,也不是什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