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有一个隐疾啥的,搞不好一任都未必能做完。这些人回去,开办一些私塾多教出来一些学生,多挣一些钱粮补贴家用不好吗?或是参加举人选官也可以。
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进士及第,真的就有那么好吗?想到这里黄琼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将心中某些想法压制住了。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自有科举以来进士科便是最难考的。本朝又将明经与进士科合并,更是加大了中举的难度。
若是再将年龄的上限向下调整,那么科举这条路也就更加难走了。会试共计要考三场,对考生是一个煎熬,对主考官也同样是一场煎熬。考生要吃喝拉撒在考场,主考官也一样要吃喝拉撒在考场。
考生出不去,主考官一样也出不去。等到三场都考完了,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的考生可以回去休息。同样疲惫不堪的黄琼,与几个副主考、提调还要亲自监督,对试卷的弥封、眷录,待这一切都做好了之后最后还要阅卷。
不过在弥封、眷录完成之后,黄琼总算可以回府了。当换下朝服的黄琼返回英王府后,得到消息诸女,早早便等在了府门之外。自从在郑州跟了黄琼后,诸女还从来都没有与黄琼分开这么长时日。一个多月的时间,黄琼惦记着这些女人,这些女人又何尝不惦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