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最需要的,便是做出成绩来。不仅给你父皇看,更要给天下的臣民看。你在趁着这个机会,与朝中那些重臣拉上关系。今时不同往日,你那个性子要改一改,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我与你外公都还没有死,那个贱种又岂敢真的辱你?”
德妃的这番话说罢,宋王却是有几分不情愿的道:“话是这个理,可让儿子去听那个贱种支使,儿子是在有些不甘心。真不知道,那个贱种究竟那里好,父皇为何眼中只有他一个?不管儿子如何表现,都入不了父皇的眼中。父皇如此厚此薄彼,去不去又有何意义?”
“再说了,朝中那些重臣见到父皇,便犹如老鼠见到猫一般,连大气都不敢出。您把希望放在他们的身上,岂不是缘木求鱼?自儿子出宫以来,这帮家伙前前后后收了您多少好处?可等让他们出头的时候,却是一个缩的比一个快。”
“那个贱种,在郑州大肆杀戮那些所谓附逆官员的时候。您费了多少心血,可三省六部那些老混球除了两个涉及的人,又那个出头了?父皇一个留中不发,便一个个都没有了声息。我想法子看了一些他们折子,一个个写的不疼不痒的,还没有国子监那些太学生写的重。”
“别的不说,今年上秋尚书右丞父亲过八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