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手中没有兵的文官和读书人,他们手中虽说没有兵权,可掌握着笔杆子。很多时候,笔杆子杀人才是最狠的。”
“现在有你父皇帮着他压着,那些文官和读书人才没有搞出事情来。我就不信,等到他坐上那个位置,没有人帮着他压制,那些官员就会真心为这样一个人效命?只要我们能拉拢住朝中大部分官员,尤其是那些重臣,鹿死谁手就还不一定。更何况,你别忘了他外公。”
“当年淮阳郡王,杀宗室杀的血流成河。对于这天下宗室来说,将他那位外公挫骨扬灰都不为过。如果让满天下宗室恨之入骨的淮阳郡王外孙,继承这大齐朝的天下,你认为那些宗室会服气吗?到时候,文官和宗室共同反对,就算你父皇真的传位给他,他又岂能坐得住?”
说到这里,实在不想再看下去的德妃坐回椅子上,又让宋王将窗子关上。看着依旧气得牙齿咬得咯吱直响的宋王,足足喝了几杯清茶,才勉强压制住心中的嫉火后,才继续道:“我昨儿吩咐你去找你舅父,你去了没有?你舅父,昨儿如何说的?”
听到德妃提起,昨儿让自己去找舅父商议的事情,原本就阴沉的宋王,脸色更加的阴沉道:“母妃,您就别提儿子那个舅父了。昨夜,儿子按照您的吩咐去找舅父商议。可他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