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看到的那些窑工生活真的凄惨。有的窑工,甚至要靠妻女卖身才能够一家老小糊口。”
“而那些到了成亲年纪的窑工,娶不起亲的比比皆是。即便娶到老婆养活不起,跟人家跑了不在少数。均州的老百姓都说,钧窑的窑工有三多,光棍多、没娘的孩子多,半掩门的多。当地还流传着嫁人别嫁钧窑工,没有吃来、没有穿,病了无人管,死了一卷破草席。”
“英王,您现在是郑州处置使,更是我大齐朝的亲王。您回京之后,能不能给皇上进言一下,给钧窑窑工留一条活路?他们缴纳的那点税,对朝廷来说多不多他们,少也少不到哪里去。可对那些窑工不一样,至少每个月可以多买上一斗米。”
看着司马宏一脸的期待,黄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道:“司马大人实在抱歉,本王是郑州处置使。钧窑虽说在郑州地面上,可却是工部直属有司,本王现在还管不到那里。尽管本王也很同情这些窑工,但实在是鞭长莫及。”
只是看着司马宏在听完自己这番话后,一脸的失望。黄琼几经犹豫,最终还是还心软道:“这样,司马大人,你可以写上一封折子,本王替你呈到父皇那里。保证不经过中书省和通政司,直达天听。如果你的折子写的合理,父皇那里本王也不是不能帮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