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我一直没有搞明白。此二人调任钧窑已经数年,从此二人的做派来看,他们私开瓷窑也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
“按照他们这种做法保守的估算,一年也有上百万贯的进项。这还不算,他们私下留下的白银。这几年的进项,已经足够他们锦衣玉食一辈子,甚至是几辈子了。为何他们还要冒着掉全家脑袋的风险,继续干下去?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就瞒不住吗?”
“直到事发前半年,那个副都监与督造太监发生了争吵。跑去找老朽喝闷酒,酒后失言之下老朽才知道。钧窑周边的近百私窑,除了他们每人两座,工部上下大小官员合股的几座,以及工部尚书的几座之外,其余的都是太子的。”
“这些私窑每年的进项,至少有六成都揣入了太子的腰包,他们两个都是为太子办事,替太子捞钱而已。原来老朽以为太子,不过是此二人的后台而已。到了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只是为太子办事的人,给外人看的。那些私窑背后真正的主人都是太子。
“在得知这一切的暗中主使者,居然是太子之后,老朽也胆怯了。便想着走门路调离,好远离那个是非之地。正好朝廷抽调老朽,为快要就藩的滕王修建王府。接到圣旨后,老朽自以为脱离了险境。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