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用心,暗查也是一样的。结果却没有想到,只查了一个开头便已经查不下去了。因为我上任还不到三个月,实际上便已经被架空了。身边除了带的一个侍奉起居的侍妾之外,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找不到。”
“真正的权利,都落到了督造太监与副都监手中,老朽这个都监成了他们手中的摆设。甚至就连我接任的时候,他们移交的账本根本就是假的。那个督造太监,原来是太子身边的内坊令。副都监是时任工部尚书的嫡亲侄儿,从工部营造主事调过来的。”
“老朽这个都监原本就是一个中庸的结果,身后没有过硬的后台,人家那二位自然不待见。他们两个狼狈为奸、欺上瞒下,不仅大肆克扣窑工钱粮,还私自开窑烧制钧瓷。官窑周边的私窑之中,有六成是他们私设的。烧制钧瓷私下贩卖以牟取暴利。”
“虽说被他们架空,但老朽并不甘心。好在他们也不赶尽杀绝,只要我老实听话,许诺一年十万贯的好处。还按季节,不时的给一些所谓的冰敬、炭敬,想以此收买老朽,为他们在必要的时候定罪。毕竟私开御窑,一旦被发现便是一个死。”
“尤其还是在景王已经就藩,距离均州不过百余里的郑州,他们更需要找一个替罪羊人选。谁也不知道,景王会不会插手钧窑。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