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流放而已,甚至便是连流放都未必。这些官员都是地方主官,这些年想必都捞取了不少好处。”
“这些人身上的油水不好好榨一榨,怎么对得起自己手中掌握的权利?如今英王在郑州,一鼓作气将那些人都杀了,很是断了某些人的财路。这年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您说某些官员,他们能甘心吗?至于上下其手,皇上您还真别不信。”
“臣入太医院这些年,就没有看到过有什么事情,是那些龌蹉官不敢做的。在他们眼中,什么君父、社稷、百姓都是虚的,只有那些被他们口口声声,称之为阿堵物的钱帛,才是正儿八经的。至于那些圣贤之道,那是他们要求别人的,对于自己向来都是从宽的。”
“至于英王的做法是否妥当?皇上郑州附逆的那些官员,无论是主动还是胁从,按照《大齐律》都算的上附逆之罪。以英王之聪慧,在杀那些人之前供述恐怕早已经在手了。那些人至少在他眼中,都有罪无可赦的理由。”
“况且,从他杀的人来看,也并非是乱杀一气的。原郑州同知曾经任过景王任命的郑州知府,甚至在景王作乱期间命他总理后方事务。若是英王杀人以附逆为线,为何单单放过此人?朝廷正儿八经委任的郑州知府都杀了,还在乎他一个伪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