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州属下的州县。景王就藩这些年来的作为,虽说摸的不是一清二楚,但也说是八九不离十。观其行、品其人,景王就藩以来的所作所为,便足以说明他的品性如何。”
“这位景王虎狼之性,行事肆无忌惮、毫无顾忌。所以罪臣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将要挟变成现实。因为早在他起兵的那一刻起,罪臣便知道,他的这次叛乱是不会成功的。他打胜了还好,若是其失败退回郑州时,在恼羞成怒之下会不会真的调兵屠城,谁也不敢保证。”
“若是景王调兵屠城之举,变成了现实,罪臣又有何面目去面见世人?罪臣也知道,只要接下这个差事,待朝廷大军光复郑州,罪臣便只有死路一条。但一府哭,又何如一路哭?只要能保全这郑州百姓,罪臣便是赴汤蹈火又有何惧?”
他这个人虽说固执,但却并不迂腐。听到这位权知郑州处置使英王,还是称呼景王的封号,而没有直呼其为叛王,他便马上也改了口。只是这称呼改了,可语气却没有改。他的语气,让黄琼听的极为不舒服。
沉默半响,黄琼才道:“本王还是那句话,你的罪要朝廷才能定夺。不过你说的这些东西,本王会如实上奏,直达天听的,相信父皇会有一个公平处置。不过你现在不能死,本王也不会让你死。真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