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获胜,罪臣不肯附逆肯定是一个死。若是叛军败了,肯定会拿罪臣出气,罪臣也一样是个死。只是让罪臣没有想到的是,在朝廷大军抵达郑州的前一晚,叛王派人从大牢之中,将罪臣给放了出来,命罪臣立即接任郑州知府一职。”
“罪臣若是肯附逆,当初就跟着他一同造反了。又岂会在这个时候,再出来捧他的臭脚?他派出的使者告诉罪臣,若是罪臣不肯接任,他立即调兵屠了这郑州的满城百姓。几番争执下来,见到叛军已经开始调兵,罪臣也只能无奈的按照叛王要求,接任这郑州知府。”
“罪臣实在搞不懂,叛王这番举动究竟意欲何为。罪臣虽然上任不到三个月,但向河南安抚使、京中御史台,甚至中书省上书弹劾叛王的折子,不少于几十封。按理说,叛王应该对罪臣除之而后快才对。却偏偏又在这个时候,逼着罪臣做这个郑州知府。”
“他不是糊涂了,而是太清醒了。”闻言,黄琼也只能苦笑连连。自己这位二哥心机真的是深沉到了极点,几乎什么都算计到了。既然已经决定动手反噬,就一丝一毫浑水摸鱼的机会,都不给那个人留。
他在这个家伙到任的时候,虽说已经表面上失去了自由,但依旧有自己的消息来源。以他的能力,查清楚这位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