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下官在王爷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下官进士及第之后,被当年的吏部尚书张维张大人看中。曾经托下官的座师,也是那一科的主考官,大学士兼翰林院掌院学士白守中白大人提亲,想要将还未许人的小女儿许配给下官。”
“可下官当年已经成亲,常言道糟糠之妻不下堂。更何况家妻当年未曾嫌弃下官家境,只是一个普通书生,而以千金小姐之躯下嫁给下官。如今进士及第,当初我们夫妻又恩爱无比,下官又岂能做出那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情来?”
“那位张大人心胸狭窄,为人可谓是是瑕疵必报。他又是当年三省六部二品以上官员之中,第一个投靠当时权倾朝野淮阳郡王的。依靠淮阳郡王之势,虽说没有拜相,可也总领文官。满朝文武,又有哪个为我一个新进士得罪他。结果,观政之后下官直接被赶出京城。”
提起往事,他一脸苦涩的道:“当时淮阳郡王权势日重,朝臣之间倾轧也异常激烈。整个朝野之中乌烟瘴气,下官当时原本以为出京外放为官,倒是一件好事。可以避开朝中纷乱的局势,至少可以明哲保身。留在京城以下官当时的性格,反倒是容易招致杀身之祸。”
“所以虽说明知道那个县的情况,倒也在接了家眷之后便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