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儿子,当年父皇未即位之前,曾得新蔡长公主多加照顾。所以这位表兄,在边军屡战屡败、杀良冒功的事情,父皇也都一再忍了下来。”
“估计咱们这位表兄,这次敢出面除了贪图大笔钱财之外。也是因为父皇之前的一再纵容,认为即便是此次打了败仗,父皇最多免掉他的官罢了,绝对不会杀他。此人启用这个饭桶一样的人统军,就是要这场戏做足。否则,怎么让天下人相信,怎么让父皇相信?”
“至于肃州群牧监都监的事情,的确是我做的。因为宋公良本来就是我的人,当年我从司农寺那个清水衙门,把他放到肃州群牧监,说白了就是为了生意。群牧监手中有兵,虽说不多,可大小也是一个力量。而且不归陇右安抚使管,又临近回鹘,行事比较方便。”
“九弟,你以为我成为他攥在手中的傀儡,我就会真的那么甘心吗?这几年我一直未动,就是为了找机会。尤其在事前,我已经察觉到他某些想法的情况之下,我不能不想法自保。就算一口咬不死他,至少也要让他行事有所顾忌。”
“所以,我便设置了这么一套计策。因为我知道,西北的几个群牧监都在朝廷的严密监视之下。那边有点风吹草动,父皇这边势必会立即处置。只可宋公良还是太过于小心了只要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