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就放在监视我的人眼皮子底下。管城县丞虽说是南北镇抚司的人,可新郑从知县到县丞、县尉,甚至到吏员都是我的人。”
“更何况,南北镇抚司我还没有那个本事渗透进去。因为我知道,平日里面父皇不会管我们怎么争斗的。但有几条底线,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只要我们触碰到,无论平日里父皇如何的宠爱我们,都不会宽恕我们的。”
“你问我那个县丞,究竟是真的畏罪自杀,还是被人杀人灭口。九弟,这事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个县丞的死,应该是那个人刻意的在栽赃,更是引发父皇对我真正的怀疑。那个县丞不死,他又如何将这汪浑水搅和更浑?”
“那个县丞不死,他又如何图穷匕见?如今既然已经走到这步田地了,多认一个罪名、少认一个罪名,还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吗?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否认,不是我做的,我也不会承认的。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必要去欺瞒九弟,更没有必要去欺瞒父皇。”
“至于我为何甘心受他挟制,根子还在慎妃母子身上。有些东西,不是说能忘记便能忘记的。我杀他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容易,但却无法一鼓作气彻底的解决。因为我身边究竟有多少人,是他安插的眼线,我也无法完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