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上个折子,将这个家伙调到英王府任司马。亲王府司马是从四品,他这个同知也是从四品,算是平调吧。”
对于黄琼的这个想法,范剑抿嘴一乐道:“王爷,您之前不是答应他,待郑州平叛结束,让他去做一任知州吗?怎么现在突然改主意了?其实这个家伙表面上有些糊涂,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但是实则上心思还是可以的。只是马屁拍的有些不对头而已。”
“其实倒也不能说他拍的不对头,若是换了别人来这虎牢关,他的这种做法才是官场的常态。事必亲躬,才能给上差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否则眼下非常时期,上差的一道折子上去,一个不称职就足以将他打回原形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王爷不讲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而已。”
一想到这个家伙的种种表现,范剑总有一股子大笑的冲动。但说笑归说笑,可范剑却知道这才是官场的常态。对下面的官员来说,有时候往往这些上差回去之后,奏折上的一句话,便能决定脑袋上的帽子还能不能带下去。
若是今儿这位上差,是别人倒也罢了。他是世家子弟,朝中这些世家之间,通过联姻等种种手段,在朝中共同进退,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寻常的上差,一般也不会找他们的毛病。毕竟他们这些人,身后的家世不是一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