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明旨还没有到,可咱们之前毕竟也接到了兵部的行文。就这么将他们量在大营外,也不太合适吧。”
对于这位文官的话,他身边的于指挥使却是道:“王同知,咱们方才将他们挡在营门外,这会又大开营门放人家进来,你这不是欲盖弥彰吗?现在咱们能做的,也只能硬到底了。否则,咱们成了什么人了。”
“再说,这位新贵年轻气盛。若是咱们现在低下头,到时候他入营之后,到处插手怎么办?一旦上了战场处处掣肘,打了败仗咱们又怎么该向陛下交待?你也不是不清楚,诸皇子窥视我四大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要是这个口子一开形成了惯例,谁都可以凭着兵部的行文,来四大营指手画脚一番,你让前面带兵的将领如何自处?你老兄也是兵部出来的,兵部的那些官员什么成色,你也不是不知道。弄到行文,对这些王爷来说是难事吗?”
“到时候出了问题,板子不是还打到你我的身上?行文是行文、圣旨是圣旨,兵部的行文不是枢密院和殿前司的,按照定制骁骑营可以不遵守。现在既然已经做了初一,咱们就算咬着牙也得扛到圣旨来了再说。放心,有事我一个人担着,连累不到诸位。”
说到这里,这位于指挥看了看营门外的黄琼一行人,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