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公开的造反。关键是看他们自己,下一步究竟怎么去做。如果父皇此时派一重臣,前去向二位兄长晓以大义。让二位兄长能够悬崖勒马,遣散私兵并进京请罪,事情就还有缓和的余地。”
“毕竟不奉诏,私下募集私兵只不过是违律,还没有到真的谋反地步。而若是真的造反,便是谋逆大罪了。违律与谋逆,儿子想二位兄长还是能分得出来的。如果二位兄长,还是不听劝阻,执意继续造反,父皇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听完黄琼的这番话,皇帝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良久,才长叹一声幽幽的道:“你说的这些,朕又如何不知?但眼下大行皇后尸骨未寒,朕又如何下的去手?大行皇后弥留之际曾与朕说过,她所出这四子无一不是虎狼之性,早晚都要惹出大乱子来。”
“她在,此四子或许还有些忌讳,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若是她真的不在了,这四个儿子恐怕会再无发约束。她盼望着朕看在与她夫妻一场的情面上,无论此四子犯了多大的罪过,都饶他们一命。”
“如今大行皇后才故去几日,你让朕如何能够?此二子不忠不孝,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朕却是投鼠忌器。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朕真的高举轻放,恐怕我大齐将会永无宁日。也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