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那里。只是他即是父,又是君,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他的毛病谁又敢挑出来。”原本黄琼想要说的是鱼鳖虾蟹,可一想自己也是其中一员,硬生生的改成了坛坛罐罐。
说罢,黄琼几乎是习惯性的走到窗子前,看着窗外自清晨开始便下起的蒙蒙细雨,不禁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这是他遇到问题的时候,一个习惯性的做法。每次他走到窗子前的时候,贾权便知道自己这位主子,又在考虑或是琢磨什么事情了。
只是现在,黄琼却没有贾权想的那么多心思。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局纷乱之前,自己究竟该怎么去做。自己没有什么可提前着手的,也用不到做那些魑魅鬼道的动作。只不过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有些事情自己还是要做的。
正如母亲说的那样,这次自己失去的是瑶姐和未出生的孩子,那么下次呢?无论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自己,这一次惨痛经历绝对不能再一次上演。事实已经证明,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想争,别人就肯放过自己的。
这次对自己的刺杀,无论是有人借刀杀人,还是某人真的想要报复。自己只要还在京城,就真的很难躲过去。既然不争亦是逃不过去,那么就不能在这么被动挨打下去。打定主意,黄琼转过身看着贾权道:“先生,这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