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临汾郡王看的门清,要是自己几个今儿真的按照皇帝要求去做,恐怕自己会大大的失血不说。搞不好,以后这种事情也会成了惯例。那些粮食丰年看固然不值钱,可现在来说,那可都是钱那。
今儿要想维护自己的利益,也只能咬着牙死抗到底了。哪怕平日里面在不对付,这件事情上大家还是站在一条战线上。反正按照祖制,即便自己这些人都死不吐口,皇帝也不能拿自己几个人怎么样。
正是看清楚这一点,打定主意拽着大家一起死扛着。所以这位平日里面,除了变着法子捞钱之外,就是花天酒地的临汾郡王,居然很难得的帮着别人说起话来。而且一张嘴就很难听,直接往黄琼身份最敏感之处捅。
“临汾郡王,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这里是温德殿,不是你的临汾郡王府。你难道真的以为父皇,不会治你们君前失仪,辱没皇子之罪?本王是父皇的亲生骨肉,更姓黄,并非是你口中的所谓淮阳余孽。”
“你口口声声淮阳余孽,你把父皇放到了何处?父皇也算是当年淮阳郡王的女婿,难道他也是淮阳余孽不成?临汾郡王,注意一下你的嘴巴不要那么臭。是不是淮阳余孽,还轮不到你来评定。”
“还有,让你们官价出售你们手中的存粮,便是对你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