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粮的乡亲所托,拿着《大齐律》,去景王府理论。反倒是被他们抓了起来,以冲撞亲王为名送到郑州衙门枷号三个月。”
“可怜我那个秀才出身的兄长,那个书生体格那里能抗的住?再加上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羞辱的他又羞又气,没用上七天就被活活枷死在郑州府衙之外。为了赎出我兄长的尸首,我们只能典当土地。可景王府放出话来,谁买我们家的地就是与景王府作对。”
“这样一来,谁敢买我们家的地?最后无奈之下,只能顶景王府,才赎出了我大哥的尸首。我那知书达理的嫂子,在我兄长被枷号的当天夜里,也被景王府的管家派人抢走,一去再无消息,丢下一对可怜的儿女。”
“我爹娘连气带病,在兄长死后不到一个月也随着去了。我们已经家破人亡,景王府去还不放过我们。他的大管家扬言,谁要是敢与我们家来往,敢将地租给我们,便是与他们景王府为敌。”
“景王是皇帝老子的亲生儿子,便是郑州知州也得看他眼色行事。景王府放出话来,整个郑州又有哪个人敢不听?没有了土地,便是给人家做一个佃户都做不成。为了活下去,无奈之下只能拖家带口的来京城做起了流民。”
“那个景王就藩不到三年的时间,便通过这些手段将那八千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