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肉黑字的庄稼汉子补充道:“比最后落到仵作手里好多了。”
买酒汉子已经把烧刀子酒买回来了,递给聂一倩。
“那你进屋去用皂角把手前前后后的洗干净,然后再用这个酒把你的手与剃胡刀上上下下都擦拭一遍。时间不等人,要快。”聂一倩指着大肉黑字的庄稼汉子说道。
聂一倩是一个在家拿针都屈指可数,人家是技术高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个勉强凑合的“二把刀”。
她现在要提针上战场了,不知道她这个“二把针”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直线都能被她缝得歪歪扭扭,长短不一的人。
聂一倩现在脑中一根筋,心狠手辣,拿起酒壶,对着伤口就是一顿浇,如园丁给草坪浇水一样。昏迷的孙大头毫无疑问的疼醒了。
“好疼!”
“醒了就好!”聂一倩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他只要醒来就应该死不了了。
然后拿起针线,按照她的记忆,学着外科大夫手法,手起针落。想着不就是缝个针吗?自己一定能非常完美的搞定。
第一针手滑,加上针头是弯的,华丽丽的就穿歪了。
“还行,伤口两边都穿上一点肉,就这样吧。”聂一倩自我安慰道。
站在她旁边的周怀安听到,心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