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掌灯时分,聂一倩关上厨房的门,独自一个人拿着茶壶在火灶上边倒腾。
“这个茶壶嘴能再长点就好。一个多小时了,才蒸馏出来这么一点,算了,将就着用吧!有总比没有强。”
酒精终于让她给瞎蒙乱造捣鼓出来了,至于浓度够不够?那咱就不知道了,反正比烧刀子酒的酒精浓度肯定要高,里面的杂质也被清除干净,其他的咱就不能太苛求。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聂一倩又给床上那个男的喂了一次退烧药,反复的在男子的身体上用酒精擦拭,退烧又杀菌消炎,加上这个男的体质本身就很好,后半夜,男子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照顾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真是个累死人的活,希望你知道感恩,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我。”聂一倩看着床上睡着还算安稳的男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气温一天比一天低,特别是早上,屋檐已经开始打霜,感觉夹层衣服已经挡不住了空气中这层冷冽的寒气。
马恶霸睡到自然醒,家也不收拾就出门,买上二斤酒走街串巷,呼朋唤友。很快四个狐朋狗友就聚到了一桌上,酒过三巡,叽里咕噜一阵商量,准备晚上偷偷摸摸的干点邪恶的事情。
聂一倩轻轻推门走进书房,查看一下这个男人的情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