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做的话…是不是太没…”
“太没人性?”
陈郁接过他的话又说道。
安德鲁重重点头,他在心里想的也的确是这几个字。
“真是有够多余的想法啊……”
陈郁感叹着的同时,一指指向流民所在的方向又继续说:“如果双方角色转换,你们成为被为俘者,那我敢说他们会扒光你们身上的每一件衣服,抢走你们所有的一切,最后哪怕不痛下杀手也会将光着屁股的你们驱赶离开,甚至是成为他们的奴隶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安德鲁沉默了,虽说事实的确会如此,但他多少还是有点不忍心的,因为这些流民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性。
在昨夜,赛斯就和自己说了昨天自己“死亡”的那段时间里发生在这的战斗。
当时上千流民乌压压一大片压过来,看似所向披靡,实则根本就是弱不禁风。
还没等原地驻守的协会士兵出击就被一头突然出现的羊魔给硬生生地冲散了好几次,死在她手里的流民就有接近一百多。
并且那个时候的流民中还有不少人拿着断剑破刀,可是具备有一定威胁性的
而就那样一支数量上千并具有一定威胁性的流民都差点被人独自击溃,就更别提现如今被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