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有多远滚多远!”塔特琳娜把草药丢了过去,正好在丢在半兽人的脚下。
对羞辱习以为常的凯多脸色毫无变化,默默弯腰拾起,一步一步地离开。
塔特琳娜望着他孤寂的背影不免又心生怜悯,于是乎就对背影轻声说了句。
“如果遇到难以应付的困难时,可以试着向魔主陛下祈求,哪怕你们早已丢弃对祂的信仰也无妨。”
他走后,奇美拉也在河里洗干净出来,几人再次踏上前往热海的途中,只是塔特琳娜和森灵没有了之前的欢声笑语,更多的还是愧疚。
另一边,凯多已经回到家中,他没有骗人,床上躺着的瘦弱女人正是他得了重病的母亲。
凯多把草药放进家里唯一的水壶后开始生火,干柴发出噼里啪啦地响声。
他做好这一切来到床边,替母亲垫高了个枕头轻轻将其扶起。
额头还是那么滚烫,脸色依旧苍白,瘦弱无力的女人根本抬不起手去触摸自己苦命儿子的脸庞。
“手臂…怎么回事…”女人说出这句话时都感觉到她是用尽了力气。
凯多微笑着浅浅摇头,用手语表达自己是不小心摔倒导致的。
为了不让母亲多问而担心,他轻吻了下母亲的额头后起身到桌边,端起一碗微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