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做了什么要做什么以及做出的每一个决定她都不会过问，只会默默地按照着陈郁所想的去做，不会有任何异议。
“塔特琳娜。”
“嗯？”
“想不想去人类世界看看？”陈郁闭着眼睛享受她越来越娴熟的按摩手法。
然而塔特琳娜没想有陈郁像预想中那样会开心起来，反而情绪有些低落。
“其实不是太想去的，因为我妈妈曾经说那里生活着的大部分人类并不快乐，他们每天都重复做着跟昨天一样的事情，每天讨论最多的除了钱还是钱。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干什么，他们想离开那里又害怕前路的坑洼，怕一旦掉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
“你妈妈是这样跟你说的？我猜她也曾经过过那种生活。”陈郁嘴角勾起，他笑了，只是眼里没有属于开心的光彩。
塔特琳娜惊讶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妈妈还说那边的世界除了花好看之外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除了花好看之外，其余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陈郁暗自重复，然后他轻轻鼓起掌，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塔特琳娜。
“敬你的母亲？”
“敬那边世界所有的花！”
烈酒入喉甜苦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