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身吧。”
昭和扶起乐天,用柔和的眼神看着他:“在这住的可还习惯,身边的人用的可还顺心吗?”
乐天咳嗽两声,笑着回道:“回君上,妾一切安好,劳君上费心了。”
二人相扶着入了殿内。
羌芜、流花相继入了殿内。
流花低头端着茶走过来,道:“奴给君上、主子奉茶。”她有条不紊的倒着茶。
昭和却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你脖子怎么了?”
流花顿了顿,杯子里的茶水快满了都没注意到,等注意到的时候,水已经溢出来了,她扑通一声跪下,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有罪。”
昭和袖子下的指尖微微摩擦着:“你拦了御前侍卫?”
流花抿唇,看了一眼乐天,低着头道:“那时候主子正在小睡,所以……所以奴……”
昭和半晌不说话,流花被吓得够呛,连忙磕头请罪:“是奴的错!请君上责罚。”
昭和勾唇,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这小宫女穿着偏正红颜色的夹袄,远远看去,还以为是穿着正红色的宫装。
这世道,小宫女敢穿正红色?那就是对皇权的不尊,简而言之就是在找死!
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她竟敢拦御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