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草在民间有许多称呼,侧耳根、狗心草、狗贴耳、猪鼻拱、狗蝇草、臭菜、臭猪巢,这些名字她们都有叫。”
管阳郡王咽下嘴里的那根岑草,一把打翻了桌上的碟子:“狗奴才,这等污秽的东西也敢送到本王这里!是不想要命了吗,她们奉上来的时候可是说这东西很珍贵,名字又好听,没想到全是糊弄本王的!该死!该死!”
她声音愈发大了,殿内回荡的全是“该死”这两个字。
而鹿灼那边仿佛自成一方天地,丝毫没有被这里影响到。
“鹿哥儿,不用熏了,再扎一次穴位。”
“是。”
“鹿哥儿,你这扎针的手法是跟谁学的?简直胜过学医几十年的人了。”
“段太医谬赞。”
……
小婢女砰的一声跪下磕头,语气十分委屈的道:“郡王殿下,是奴才该死,是奴才该死!奴才不该把这东西给郡王吃的。”
管阳郡王一巴掌拍在她脸上,歇斯底里道:“你确实该死,狗奴才,等回了郡王府看本王不弄死你,快滚!”她脸上的肉颤动个不停。
小婢女真的就躺在地上慢慢滚了出去,看她这模样,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
众人被这一变故吓得不轻,这管阳郡王感觉比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