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穿上了银鼠大氅,倒也不觉得冷。
他望着窗外含苞欲放的腊梅,薄唇轻抿。
今年昭国的冬天来得太快了些,刚到深秋,便如同到了冬季。
府外忽然传来一阵阵唢呐声,高亢、嘹亮,充满了荡气回肠的喜气。
鹿灼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百般乐器,唢呐为百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浮胥,今天是什么日子?”
守在门口的浮胥搓了搓手,为难的看着鹿灼,不愿告诉他。
鹿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问:“你有事情瞒着我?”
浮胥很是后悔,早知道刚刚就出去烧炭盆了。
鹿大人说了,昭和女帝要纳两位新人的事情不要跟哥儿讲。
如今刚好被哥儿听到了唢呐声,他想扯谎也没地儿扯啊。
难不成咒别人家里死人了?
那……那也太不吉利了,寒冬腊月的。
鹿灼看他百般纠结的模样,就知道是母亲不让他说。
他只好道:“我是你的主子,你只要听我的就好,出了什么事情我鹿灼自己担着,不用你来替我受过。”
浮胥哪能让哥儿替自己担着?连忙道:“哥儿,不仅仅是因为这一层,而是这件事确实不适合你知道。”
伸头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