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哥,你可不能看着他好看就厚此薄彼啊,以前我们来的时候不是都有一个仪式嘛,新人来了也得给他一种仪式感才好啊。”
说话的这人皮肤白的不像话,像个瓷娃娃一样,平时就他喜欢看这些热闹。
张淮景轻笑:“乐天,你怎的比我还着急,先听他说说自己的来历再不迟嘛。”
乐天似笑非笑的看着纪寒:“你瞧他这样子像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人吗?”
纪寒暗道,这乐天看着人畜无害,其实应该算得上是这群人里面心眼比较多的人了,要不然不会句句话中他要害,还能逼面前这人“欢迎”自己,给自己使绊子,不过,也只有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不是吗,他敛下眸子,眸子里藏着的满是深沉。
张淮景故作老成的拍了拍纪寒的肩膀:“你别怕啊,我们长得也不凶,你说是不是?”
表面上是亲昵,其实是试探或者说是敲打,这一掌实打实的打在纪寒的骨头上。
纪寒虽没有女子那般学武的便利条件,但也暗中找了人习武,他这一掌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纪寒问:“你是他们的大哥吗?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听你的话?”
张淮景正在疑惑自己的力气是不是还下少了,怎么他纹丝不动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