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日日为国家殚精竭虑,宵衣旰食,如今见着天气好出来松快松快,到那茶馆喝了杯茶丢了方手帕,顺便救了个人,大学士也有意见吗?难不成大学士是亲眼见到我跑去太傅府里面掳了他出来?”
巫酒脚下一抖。
咳咳。
殚精竭虑?宵衣旰食?
许琦连忙跪下告罪:“臣不敢。”
昭和唇角往上一勾,唇上的殷红夺人眼目:“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其一,未经通传便冲进我的地盘,这一条是不懂君臣之道,不成体统,不成规矩!其二,许大学士单单凭借一条手帕就污蔑于我,这一条是怪你见识浅薄,其余几宗罪我便不一一说出来了,不过念在许大学士是为了维护城内治安,我便不予追究了。”
许琦恨得牙痒痒,但面上却不敢显现出来:“是。”
她是女君,红口白牙,说出的话谁人敢忤逆?
何况她还是传闻中的昭和女帝!惯会胡搅蛮缠,不像个皇室中人,倒像是个市井无赖。
昭和见她还不走,皮笑肉不笑:“许大学士还想留在这用完晚膳再走吗?”
许琦犹豫半晌还是道:“臣答应了鹿太傅,要把她的儿子好好带回家。”
言外之意是你该放手了。
昭和感受到鹿灼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