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邻们自觉的给族长让出条道来,穗穗父女俩就跟在身后。
张春花在看到穗穗的瞬间,阴沉的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吕二爷看到族长,立马义愤填膺的喊道:“族长,自古以来,横死就外面的人,就是不许埋进村里来的,我们不能因为她破了先例啊!”
族长沉着脸走过来,冷眼扫视了他和张春花一眼,随后把视线落在板车上吕睿超的尸体。
他皱眉沉默了一会,又看向吕二爷道:“二野驴,张春花说的不错,她儿子生前待你不薄,你在这里冒头,为的是什么?当真是狼心狗肺么?”
吕二爷没想到村长会这么说,瞬间恼羞成怒,但他把那怒气又压了下去,只臭着张脸道:“族长既说她儿对我不薄,那您倒是说说看,她儿是怎么待我不薄的?我是收了她儿什么好处?还是她儿为我做了什么?您要是说不出来,我可不认!”
他说这话,是很有自信的,因为他和吕睿超来往,每次都是小心谨慎,没让任何人抓到过把柄。
族长看着他,无声的哼了声,嘴角微微一抽,也不说话。
吕二爷很不爽,义正辞严道:“族长,我吕老二,向来只站在理上说话!”
罢了,他反问道:“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