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穗穗每施一针下去,他就感觉到身上似乎好受一分,扎到第七针的时候,他浑身一轻,再感觉不到哪里痛了,人也清醒过来。
他目不转睛的看向穗穗,眼里透着奇异又复杂的光芒。
阿精厌恶的盯了他一眼,重重的咳了声!
吕睿超看向阿精,对视到他那双看穿一切的凶悍目光时,心虚的垂眸。
阿精双手握拳,这该死的竟敢对主子有非分之想,主子可是少主的人,他恨不得此刻就把吕睿超的眼睛挖出来喂狗。
穗穗专心施下最后一针,没注意到他们这些小动作。
吕睿超舒服的嘤咛了声,闭着眼睛感叹道:“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
穗穗听到他的声音就想作呕,冷声道:“想把病治好的话,你最好别开腔,否则我要是心情不好,保不齐扎错一针、或者误写几味草药,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受罪的可不是我!”
吕睿超闻言,连忙收紧嘴巴。
穗穗扫了他一眼,瞥见那皱起的嘴巴,心里一阵反感,因为又黑又丑,加上那些褶皱,活像是某个名为“菊花”的器官……
扎完针就是开药,阿精准备好了纸墨笔砚。
穗穗开好单子,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