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恢复如常。
“好,哈哈,贤侄说得好。”唐矩对苏贤的态度还是十分满意的。
寒暄过后,两人分宾主落座。
苏贤打量了唐矩的黑斗篷一番,疑惑问道:
“世叔你这是?”
“哦,贤侄莫怪。老夫近来偶染风寒,大夫叮嘱不可晒太阳,也不可吹风这斗篷正好合用。”
“原来如此小侄应该改日再来拜访的,请世叔赎罪。”
“诶诶,贤侄说什么话呢”
“”
两人闲扯一阵后,苏贤忽然面色一正,看着唐矩的黑斗篷说:
“世叔,今日公主升帐,对瀛州的巡察之事做了新的安排。”
“哦?”
唐矩的面色也是一正,不过因为黑斗篷阻挡,完全看不出来。
同时,他心里好不容易压制住的黯然,又冒了出来这等秘闻,苏贤知晓,他却不知道,这就是差距!
果然,七品官与七品官是不同的。
不过随即他又想道:“但苏贤侄始终是老夫的贤侄啊,他知道之后,不就相当于我也知道了么?”
心里如此一想,唐矩心里的黯然又慢慢消退
“前任瀛州刺史,勾结辽人,证据确凿,已是夷灭三族的大罪!”苏贤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