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玉佩走到他的身前。
因刘子匀在挣扎,苏贤那只手举起后总对不上位置,于是稍显无奈回头看着周记室,说道:
“周记室,能否再安排几个亲卫将他的脑袋固定住?”
“……”
这……尼玛!
唐矩嘴角狠狠一扯,带动颌下山羊须也跟着一翘,心道:“苏贤侄啊,你够了啊,别在刺激人家周记室了啊!”
林川、唐淑静还有大堂外的邻居们,心里也是一阵阵愕然。
他们共同的心声是:“苏贤啊,需知可一可二,但是不可三!若是让周记室生厌,可就得不偿失……”
然而,周记室的举动,再一次出乎众人的预料。
只见他大手一挥,命令道:“按苏公子说的做。”
命令一下,又有好几个衣甲鲜明的亲卫上前,牢牢将刘子匀固定住,就连转动脖子也是不能。
这下苏贤满意了。
他手上惦着那块巴掌大的玉佩,数次调整角度,终于“啪”的一声巨响,将玉佩狠狠的砸在刘子匀另外一边脸上。
刘子匀惨叫。
玉佩的碎片簌簌而落。
除此之外,大堂中鸦雀无声。
接下来,苏贤又当众扇了县丞两耳光,他与县丞倒没有什么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