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县丞您想啊,单单一个豆腐垄断之后,就能获得如此巨大的利益。可想而知,若将臭豆腐的秘方搞到手,然后……嘿嘿嘿!”
县丞眉头一挑,放下茶杯,心里默默盘算一会儿,笑道:“只怕收益将会翻好几倍!”
陈参军扼腕叹息:“是啊,可惜,可惜臭豆腐的秘方不在我们手里……真想将苏贤抓住,然后逼问臭豆腐的秘方,为我所用!”
他的声音中透出一股狠劲儿,握紧拳头重重锤在椅旁的小茶几上。
县丞沉吟一番,缓缓道:“自古财帛动人心,但也不是什么财帛都能取用。那苏贤既是明府昔日同窗之子,如今又得明府庇佑,正在势头之上,陈参军千万不能冲动。”
“下官自然明白。”
陈参军脸上的狠劲儿慢慢消退,笑道:“明府虽然才做了半年的乐寿县县令,但整个县衙上下无不服他。”
“加之,如今又度过了城墙命案的难关,只怕主簿和县尉将更加忠心耿耿。”
“今后啊,我等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咯……”
陈参军讪讪摇头,神色颇有些落寞。
而县丞听了这话,面皮上有些挂不住。
因为陈参军投靠他也才数月而已,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就算唐矩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