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声张,这几日叫底下人仔细一些,剩下的我自己去做。”
沈暮轻叹口气,“难为你,还要操劳这些。”
魏婉同他撒娇,“知道我不容易,还不好好犒劳犒劳我,快去端碗梨水给你,躺了半日,我嗓子都快冒烟了。”
自从魏婉病倒,府里倒是风平浪静了几日,这一日沈暮从军营回来,倒还带回来了一个消息。
“魏夫人家的二公子,如今打听的有眉目了。”
魏婉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快说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配不配的上咱家丹雪?”
沈暮皱眉摇了摇头,看着并不怎么满意。
“依我看,这门亲事不行。”
“这是为何?”
沈暮一时间也答不上来,“其实这位二公子家世不差,虽然已经没有机会承袭爵位,但进了巡防营,日后也算有个前途,更何况丹雪嫁过去还算低嫁人,也应当再多几分体面才是。”
听他这样说,魏婉更是疑惑,“你看你这样,既然样样都好,又到底为何不可呢?”
沈暮苦笑,“坏就坏在这样样都好上了,你当侯府是什么地界,怎么可能一点脏污都没有?这位二公子,心思有些深沉啊。”
这样提说,魏婉一下便懂得了。
如今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