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清风院长对魏婉点头,随即目光一一落在低着头的学子们身上。
他这些年,身体不行了,故而对这间大学,疏于看管,没成想,也就是这几年,这太学的教学就违背了他的理念和初衷。
原来那个中年男子,终于找到了缝隙插话,他对清风院长道:“院长,这绝不是我等所做之事,她一定是因为,宋安在这间太学待不下去了,才会如此诋毁我们,院长千万不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词,这间太学是您一手创办的,一直都是择优生录入,完全不存在凭关系银子进来的事情。”
魏婉冷嗤一声,直接跳过那男子,对清风院长说:“按照你们学院的学习进度,此时《中庸》已读过了吧?”
清风院长沉默不语。
魏婉笑道:“那不如院长,在这里挑选无名学子,如果他们有其中一个,能备出《中庸》,那就算是我魏婉来胡闹一趟吧。”
一听见这话,那些学生的头,恨不得低头地上去,生怕自己被提问到。
清风院长看向陈伯侯家的庶子,沉重的声音响起:“你来背。”
那庶子一个劲儿的刘明茹的怀里钻,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中,中庸,之道,在在于……呜呜呜,我不会!”
清风院长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