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痛的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魏婉轻哼了一声:“现在知道疼了?跟人家打架的时候,怎么没料到现在上药会这么疼,还敢瞒着不说,真是惯着你了。”
话虽是这么说,魏婉手下的动作却仍旧是轻了几分。
宋安抿了半天的唇,半晌,才开口说:“我去太学,是去读书的,不是想与他们打架的,是他们说话太难听了些,我才忍不住与他们动手的。”
“他们?”魏婉皱眉:“那你这么说,在太学,不喜欢你的人,有很多啊?”
闻言,宋安默了。
何止很多,就没几个愿意跟他一块读书的。
就因为,他是半途插进来的,而且,还是以沈老将军已故战友之子的身份进去的,已故是什么,不就是父母双亡吗?
他与他们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们不喜欢,他也不强求,但是他们不该骂他娘,不该骂他爹。
若轮单打独斗,他们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他从小可是在巷子里野到大的。
魏婉上完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镇国公府的人,我是你的家人,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憋着,你还小,不必如此懂事,哪里磕着碰着了,也不必忍着,只管告诉府里的下人,让他们给你处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