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落了下去,封住了白子的去路。
魏婉又敲了个位置,宋安毫不犹豫的落下。
沈暮仰头看着魏婉,勾唇一笑。
两人一来一回,对了好几子,沈暮不再气定神闲,反而变得认真严肃。
徐天赐也渐渐忘记了吃葡萄,站在棋盘旁,目光如炬。
终于,魏婉轻飘飘的落了颗白子,站直身子,揉了揉低的酸痛的脖子道:“你为老不尊,欺负一个小孩子。”
沈暮看着已落败的局面,回想到方才魏婉几乎是步步为营,起初以平稳的风格迷惑他,到一定程度,则开始展现杀机,封他的路。
“我哪是欺负他,分明是指点他一二。”
魏婉轻哼一声:“就你这棋术也好意思指点别人。”
徐天赐半晌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看着黑子落败的局面,瞳孔放大。
“嫂子,你赢了?你居然赢了?”
魏婉伸出手,宛若诸葛孔明般风轻云淡的拍了拍徐天赐的肩膀:“低调,低调。”
宋安垂着头,他连沈暮都对不过,魏婉却能轻而易举的看破棋面上的漏洞。
沈暮探究的目光落在魏婉身上:“你的棋术是谁教的?”
魏婉神色一顿,眼珠在眼眶中打了个圈儿道:“就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