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面也有银子,为什么不拿出来。”
女子条件反应的伸手捂着自己的荷包,这些银子是她自己的,而这三百两银票才是长孙夫人给她的。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女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荷包,将荷包中的银子都倒了出来,加上碎银子也才五十两。
“我只有这么多了……”
魏婉佯装阔达的叹了口气,点着算盘道:“罢了,罢了,三百五十两就三百五十两,那三十两就当是我走个人情,以后常来。”
收了三百五十两后,那女子黑着脸走了出去。
金蟾站在柜台前:“夫人,那个女子,腰间挂着长孙府的腰牌,您和长孙夫人之间不是有过节吗?干嘛还卖给她?这不是便宜了她吗?”
魏婉拿起桌上的银票,卷成轴敲在金蟾的头上:“傻啊?我跟她有过节,我跟银子又没有过节,再说了,长孙夫人在京城的贵妇圈儿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她的脸若是好了,势必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可是,夫人,长孙氏为人自私,奴婢怕她不会告知别人,是用了咱们幻颜司的东西。”
魏婉唇畔微扬,,杏仁般的眼睛浮现出狐狸般的笑意。
“她不说,我们说不就成了。”
她迈着步子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