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讨一个公道,但我绝没有害人之心。”
沈暮轻笑一声,将信纸和那块青石板一同收入铜盒中:“旗嫔娘娘早些安睡,本官告退。”
说罢,就又从窗户处溜了出去。
旗嫔坐在床榻上,消瘦的身形被窗口吹过来的风,惊的打了个寒颤。
她闭上眼眸,脸上全是憎恨。
这几年,她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自己未成形的孩子,在哭着喊她……问她为什么不要他……
沈暮和徐天赐走在宫中的一条偏僻小道上,徐天赐抱着铜盒,沈暮则双手背后潇洒翩翩。
“沈大哥,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沈暮眼眸微动:“六七分。”
徐天赐回想了一番:“我觉得她说的,有理有据,倒是挺可信的。”
沈暮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从哪看出来的有理有据。她手上有常年习武所带有的厚茧,下床的时候,利索干脆。寻常女子若是从床榻上醒来,看到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你猜会怎么样?”
“至少会十分害怕,尖叫,求饶。”徐天赐眼眸骤变:“她方才很镇定。”
“不止是镇定,还笃定了我不会杀她,所以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沈暮慢悠悠的走着:“坊间可没听说过,尚书之女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