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些的妇人,长得朴实瘦小,前前后后忙里忙外,在铺子里头还坐着一个五六十梳着垂头小髻,低着头,握着笔在纸上写字。
生意不算太好,到快晌午时,人才会多一些,平常都是隔几炷香的时间,才会来一两个人买些豆腐。
“沈大哥,你怎么不去啊?”徐天赐抱着一堆肉,站在原地看着那间铺子。
沈暮眼眸微敛,声音喑哑:“她们好不容易才忘记伤痛,我们的出现,无疑是重新扒开那未缝合好的伤口。”
他手中提着些糕点,突然想转身就走。
然而,豆腐铺子前过来两个穿着灰色衣裳,浑身脏乱,满脸淫.秽之意的男子,他们指着桌子上放着的,雪白的豆腐道:“这豆腐多少银子一斤?”
妇人站在摊位后,怯怯的道:“二钱银子。”
“二钱?呵,什么年头连豆腐都这么贵了,我小时候都卖一钱银子一斤,你给我哥两个便宜些,我们多买一些。”其中一个男子说的是买豆腐,目光却总在那妇人脸上徘徊。
妇人躲闪着目光,勉强笑了笑说:“这位兄弟,现在豆腐都贵了,我们卖二钱银子已经很便宜了,你到其他地方买,都是四钱银子,这样,你买些,我把零头给你抹了。”
男子挑了挑眉,伸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