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排泄不出来的,我再给您开些舒畅心情的药,不过嘛,这有孕的时候,药能少吃就少吃,安胎药就足够了,吃多了药,恐怕对孩子不好。”
魏婉点了点头:“多谢你啊,尹大夫。”
“不敢,不敢,这是我的本分,那您和国公爷早点歇息,我们就先退下了。”尹远志十分识趣的往后退,顺带还拉着金蟾。
惜梅将托盘上的食物都放下后,也十分识趣的带上房门。
出了门,尹远志看着月光下,金蟾那消瘦的身影,眼中目光炙热。
金蟾回头,正巧对上尹远志的眼睛,她脸庞微红,借着浓重的夜色掩饰自己红色滴血的耳垂:“愣着干什么,走啊!”
“去,去哪儿?”尹远志怔怔的问道。
金蟾皱眉:“当然是去换药了。”
“哦哦哦,好,好。”尹远志疾步追了上去,与金蟾并排而立。
他比金蟾要足足高了一个头,身形修长纤瘦,整日穿着一件行医的宽大素袍,衬的他倒是愈发瘦骨嶙峋。
“尹远志,你方才扯我衣服做什么?”金蟾冷不丁的问道。
尹远志顿了顿:“没什么,国公爷和夫人的感情真好,此生能得如此一伴侣,夫复何求啊!”
金蟾危险的眯起双眼:“你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