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那素青色的绸缎,在烛光下还散发着一层层光晕。她不施粉黛,肌肤白皙胜雪,连口脂都不擦一点,就仿若画着的仙子,那一双清澈的杏眼,更像是呈着一泓清水一般,倒映着别人的身影。
而她头上,耳朵上,手腕上戴的首饰,也都是她在边陲小城,见都没有见过的。
肖蝶儿别过眼,生怕再看下去,她就越发自惭形秽和嫉妒。
魏婉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的三人:“姨母,我是有个姨母,不过那个姨母在我还在襁褓中,就将我扔在了山上自个去县里享福了。”
魏月花眼珠转了几转,才道:“小婉,那可不是我非要将你扔在山上,而是当时我也走投无路,才将你扔在山上的。”
魏婉抬眸,眼中不见波澜起伏:“我不怪你,谁都有自己的苦衷,可你应该明白,你当日没有悉心抚养我,我如今也没有必要……给你们三个养老送终。”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肖果儿是个急性子,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魏婉的嘴。
魏婉眼神一凛,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循环罢了。我能再叫你一声姨母,已经是客气了。”
魏月花见她话说的认真,当下也不装了,伸出食指指着魏婉骂道:“你以为你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