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将魏婉懒腰抱起,放在床榻上,盖好了被子,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对候在门口的惜梅道:“让她多休息会儿,睡醒了,把安胎药喝了。”
说罢,才与徐天赐一同出了镇国公府。
徐天赐跨坐在高头大马上,嘴里叼着根儿草,扯着缰绳,与沈暮并排走在去京城郊外的禁军校场。
“远志说,嫂子这一胎动了胎气,要静养,你还放她出去?”
沈暮眼神暗了暗:“我若不让她出,她自己也是要偷着出去的,倒不如多安排些人,好好的护着她。”
徐天赐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不错,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温惜筠不是什么好人,有了这次教训,日后多提防着些。”
沈暮不言。
徐天赐继续道:“以我娘的说法就是,她虽贵为皇后,但温太师将她控制在手中,她想把握实权,就要拉拢朝臣,为她说话,你是镇国公,又是她昔日的未婚夫,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了,可你拒绝了她,我娘让我好好叮嘱你,防着她狗急跳墙。”
“嗯。”沈暮扬鞭抽了下马屁股,那马迅速超过徐天赐。
见状,徐天赐勾了勾唇,双腿夹着马腹,朝沈暮追赶而去。
金蟾坐在账房理账,手指拨弄着算盘上的珠子,却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