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刻板端正,在朝几十载,从未犯过大错,无一日不是矜矜业业,为国为民,可却出了这样一个侄孙子,下官真是为太师感到羞愧,太师本应撰写与青史,流芳百世,可别因为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侄孙而损毁。”
徐天赐暗中翻了个白眼,这是要把温太师给夸上天了啊!
温太师垂下头,脸色难看,厉光在眼眶中转了几转,须臾,将眼中不善的情绪尽数遮掩,抬头一脸愧疚。
“镇国公真是夸大老夫了,老夫一生也没有为我们大晋建设过什么,临老,还出了这样一个侄孙,真是羞愧至极!”他将手中的拐杖一把扔在地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几遇老泪纵横。
沈暮微敛眼眸,隐去眼角的讥诮。
“温太师也并不知晓温若寒做下这等错事,所谓不知者无罪,温太师万万不可太过自责。”
“镇国公说的是,但老臣如今膝下无子,对这个侄孙宠爱至极,却没成想,他竟然如此不成器,还请皇上降罪。”温太师弯下佝偻的身躯,头磕在地上,咣咣作响。
见状,朝中大多与温太师交好的人,都纷纷跪了出来,替温太师求情。
“皇上,温太师乃我朝肱股之臣,请皇上莫要将其侄孙的罪名,降罪到温太师身上。”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