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婉夸赞别的男子,某人不乐意了,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
赵恒感受到低气压,连忙出声道:“非也,非也,论武功比不上沈暮,我们三个都是自幼一同习武,我要兼顾帝王心术和治国之道,所以武功比沈暮和天赐还是要差一些,主要是轻功会好些,方便遇刺逃跑,宫中禁军重重叠叠,我能悄无声息的出来,也占了我身为皇帝,了解禁军巡逻和宫禁的时辰,规律罢了。”
论起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皇宫只为与与皇帝过上两招的奇人,还得非沈暮莫属。
“咳咳……”魏婉轻咳两声,别过脸避开沈暮仿佛吃人的目光。
沈暮轻哼一声,敛去眼中不悦的意味,撩袍坐在木制雕纹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杯凉茶,神色倏然严肃。
须臾,说出了让在场人脸色骤变的一句话。
“李成之和梁飓,昨夜在刑部大牢,畏罪自裁。”
……
魏婉方才想起,他早早就去了刑部,看来是有人向他禀报,所以即便修沐,也去了刑部查看情况。
可……
李成之和梁飓死了,他还能在回来后,悠闲惬意的熬醒酒汤?
难道不应该是火急火燎的叫醒赵恒和徐天赐,商量情况?
这男人未免太过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