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那福气。”
既然这样说,魏婉只当是沈暮偷偷捉弄那俩人,将他们的醒酒汤里放多了醋和盐。
“皇上昨夜怎么会来?”
“在宫里不舒坦。”沈暮捏了块豆制的糕点,送进魏婉的嘴里:“这个怎么样?”
“有点腻。”魏婉咬了一口,就放在碗边,表示吃不下了。
吃罢早膳后,赵恒和徐天赐也换好了衣服,服饰都是按照他们的身形和偏好去铺子里取的,他们二人随便对付了几口,才在后院里重新会了面。
收拾妥当后,徐天赐仍旧是摇着玄扇的翩翩公子,而赵恒也恢复了身姿郎朗,清风霁月,只是仍旧没有在皇宫时的那般威严冷肃。
魏婉刚想行礼:“臣妇……”
赵恒便打断了她,淡声笑道:“弟妹不必多礼。”
弟妹?魏婉诧异,她可不敢和皇帝攀这门亲戚!
沈暮甩了一记眼刀过去。
赵恒笑意盈盈的接下,解释道:“当年我与沈暮,天赐私下结义为兄弟,我比沈暮长上半月有余,比天赐长上约摸两岁,故而我最大,私下里不论君臣,只论兄弟,所以弟妹无需多礼。”
“只大上半月而已。”沈暮冷嗤一声。
赵恒不以为意:“半月,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