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怕了。约摸十二三的时候,赵恒,我,天赐,时常翻官僚子弟的墙门放火,每每被逮到,母亲舍不得下手,父亲和徐伯父又常在边关,所以总是被徐伯母揍得半死。别看赵恒如今是皇上,那些年身为太子,偷摸出宫,徐伯母照打不误。”
魏婉头靠在沈暮的肩上:“徐伯母若是男子,必定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杀敌报国的将军。”
“那是自然。”沈暮勾了勾唇角,将魏婉揽的紧了些。
魏婉听着沈暮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絮絮叨叨的在她耳边说了许多话,想讲故事似的半哄着她。
不知不觉,已有了些困意。
马车停驻在镇国公府门口时,魏婉已在沈暮的怀里睡得香甜,时不时的还舔一下唇角。
沈暮垂眸,眼底一弯温柔似水。
看了须臾,他轻轻将魏婉打横抱起,利落的跳下马车,却不惊动怀中人的睡意。
门口的小厮推开漆红的大门,沈暮抱着小小的一团,狐毛披风将她裹的严严实实,大步流星的走到房中,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
又细心的脱了她的鞋袜,命惜梅去灌了汤婆子隔在被褥里暖脚。
“无其他事,你们便退下休息吧!”
“是。”
魏婉梦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