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宁登时脸色大变,猛甩宽袖,张牙舞爪的从角落里扑了出来:“魏婉!你要不要脸,没有沈丹雪给你伴舞,你怎么可能赢过我,我都没有质问你,你反倒问起谁输谁赢了!”
魏婉眸光澄澈,环抱琵琶半遮面,笔直的跪影与赵嘉宁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那个如同疯魔一般歇斯底里的少女才是出身乡野的村姑,而眼前这个淡漠如水,婉约清隽的女子才是大家闺秀。
静静的等她说完,魏婉面色不改,仍旧细问:“臣妇有郡主伴舞不假,可长公主未尝没有宫中乐师伴曲,比试之前,便说好是跨界相比,比试结束,臣妇当然要问一句谁输,谁赢?”
“你!”赵嘉宁越发沉不住气,圆润艳丽的脸上布满戾气。
“嘉宁。”
一直用寡淡目光注视这场闹剧的赵恒终于开了口,短短的两个字透着浓烈的压迫感。
赵嘉宁仰头,倔强的盯着赵恒,紧咬着嘴唇,眼泪珠子不住的在眼眶打转。
皇兄为何一直偏袒这个贱妇?
连她这个血亲妹妹都不管不顾?
竟忍心让她当众出丑?
赵恒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型,这个长公主真是自幼娇惯狠了,如此分不清轻重急缓。
“镇国夫人的曲堪称绝曲,但其中